夢裡,我獨居在葵涌的公屋,內有大露台,屋裡看出露台外是開揚碼頭海景,天色是黃昏,浴室也在外面露台。鏡頭一轉,有數學專家來港,我趕過去看。鏡頭一轉,大家在看錄影,中年華藉男專家以第一名畢業,穿著黑色畢業袍和四方畢業帽,走過牆上為拍攝臨時搭建長長曲折的上下樓梯架空橋,去到中間拍照。中間有一位外籍中老年短金髮男人仰躺著,是已過世地位崇高的教授,他走到他面前,俯下身跟他面對面讓攝影師拍照。教授對面放了一張床,有一位穿維多利亞古裝男孩躺在上面,原來本來儀式是走過他那邊才是。鏡頭一轉,我第一次去參觀,進大門後轉左經過走廊,裡面有房間,有長輩在熱鬧地打麻雀。第二次再去,因為已經去過知道,我便獨個坐在門口石壆門檻,清靜地看著外面的藍天白雲。女同事P說走,大家一起去酒店吃早餐,而且可以分著吃不必每人點一份。有些同事跟著P走,這邊又見男同事D做了一份報價,本來都正常,到最後的酒店房報Grand Hyatt,我覺得太貴,問其他同事報開哪幾間酒店,女同事E說她早前報了三間,都是千多元,雖然聽不清楚她說的酒店名字,也要記下。我看妹在文件上記下的筆記,在紙上空間差不多都寫滿了,說這些就不用記那麼仔細,那些怎麼又沒有記,看著有點想把文件拋進前面的火爐燒掉算了。去到酒店,少數同事已坐在一兩張大長枱,另一些在找位置坐下,陸續等其他客人離去,大家便可坐下,原來沒有訂枱,但到大家都坐下時,就等如包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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