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 - 尺八課之旅

夢裡，因為之後要上尺八課，我帶著尺八去患病的外藉女同事H家探望。進門左邊是靠牆放了L型長梳化的客廳，我在門口那邊的梳化坐下，跟她談了一會。一位外藉瘦身材中老年女人來找她，來勢洶洶帶著怒氣，H跟我打眼色，示意我先走，似乎她們有事要談，而那女人其實是關心她而不是要傷害她。我幫她關好大門，又拉上鐵閘，讓她們好好談，才離去。大門對著的公共空間和走廊，放了一張長枱，上面有水、咖啡和杯，給住客取用。看來英國的公共房屋跟香港的也相近，單位外都是長走廊和公共空間，不同的是空間較大，為住客的生活準備較好較貼心。臨走出走廊，是一度更大的鐡閘，關上的鐵閘外放了張更大的長枱，上面還有一碟碟小食，原來是放假的幼稚園門外。我趕回家對面的食店上課。去到才發覺還有一小時，未有其他人到，便先吃點東西。一位中老年男來到，也是學尺八的。尺八老師拖篋來到，打開拿出裡面的大盒和工具，其中一盒是電鑽。我突然想起雖然也是在家附近，但其實是要到商業大廈上課，便又起行走路過去。經過街上，抬頭見已移居外地現靠在賭枱賺外快的男壇友在露台，他笑著說在等我說解夢，我說那你得有時間先說你的夢，他便作罷，我也繼續走。去到商業大廈，乘電梯上到課室，是一間會議室，同學們圍著大會議枱坐。同學們多是中老年男女，都友善，但我不想跟其他人有太多接觸。我們聽到地下傳來開閘和拖篋聲，應該是老師來了。這時聽見老師和之前的男壇友語調親切地說話，說起你媽和我爸怎麼的，似乎他們是異父異母的兄弟，又原來之前出現的中老年男是老師的父親，也想跟老師學尺八，真學起來卻大家總有點尷尬。老師進來坐下，叫一位中老年男同學吹乙音全按，他用的是竹尺八，我也用我的木尺八跟著吹，他停了以後我還在試，卻一直只吹得出甲音。我放下尺八，坐在我右邊的中老年女同學想幫我，指示著我該怎樣吹。大家放在枱上的尺八的頭三份一變軟彎下，大家都覺得正常，不關是竹還是木都會這樣。這裡是慈善團體情商借出的地方，始終有不便，所以我們又轉回食店上課，大家收拾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