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 - 調和

夢裡，我在溜冰場裡，與女靈性導師品和她的族民一起，也有族民的孩子。她們都溜得很純熟輕鬆。開始時我只敢一步一步走，後來試試溜一小段，也可，便又放膽再溜遠些。前面是樓梯，我們走下時為了避開中間的正方障礙，分成兩排，我移去了後排。鏡頭一轉，有一家我和同事們常去的三層餐廳，某天經過門外，寫著結業告示，大家覺得可惜。鏡頭一轉，我在餐廳裡幫忙，中年女店主打算重開，印了A3大食物相的圍裙，員工們覺得誇張，作圍裙也不漂亮，但沒有人作聲。店主又加了個新的大牌在店裡，上寫新加的規定，例如每人最低消費和用餐時間限制，她說為了經營下去也沒辦法不這樣。開店了，外面陽光普照，透射進來。大家都在用本來的布圍裙，低調實用又不失典雅。來了很多人，大家各自帶位，一邊繼續有客人進店，又有些客人在店裡的一邊排了條長龍，我問排隊的客人幾位，先是四人，又有六人和二人的，我記著便走開看有沒有空枱可為她們安排。看見有空枱了，我卻不敢帶正在另一邊排隊的客人過去，怕一走開再回去已有員工帶了其他客人入座。雖然同事都有心，一見有人等有枱便想盡快帶客人入座，但似乎應有系統地做，例如統一排隊，先在電腦上按正要帶客人過去的枱留著，便能更清晰有效。鏡頭一轉，我在室內上課，師父在講解儀式，中年同學們卻在私下議論，我心想現在應先專心聽這一套，之後再想要怎樣做吧。鏡頭一轉，回到剛才的餐廳，我跟同事們坐在長枱吃完飯，叫侍應結賬，青年男侍應說有Tiramisu，我說剛剛已吃過，他說不同的，不等我回應便放了一個入爐加熱再送過來。這個好吃得我開口跟人推薦，雖然看上去是放在碟上的pancake，之前那個是放在透明玻璃杯裡傳統模樣冷吃的。結果我吃了兩個，一冷一熱，一傳統一變奏，心滿意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