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 - 重新學習

夢裡，我坐在開得很快的小巴，右邊雙人位那邊。坐在我後面的女遊客快要下車，坐在左邊單人位的男友人S提醒她先付車費，女人又真的只有$500紙幣。S拿出一張$20紙幣示範先付，又拿出一個$5硬幣，即是車費是$15。鏡頭一轉，我在學校也是工作地點，常跟兩位中青年男同事一起工作，在校內走來走去，邊走邊談東談西。他們一個好玩穿著入時，一個沉靜戴著粗黑框眼鏡。鏡頭一轉，我趕到音樂中心，重新上低音大提琴課。星期四下午，課室外有時間表和預訂課室的人名，我之後還有一人上課，之前則有些其他課。導師是長髮長連身裙年青女。我沒帶譜和松香，導師說起有些同學的持弓問題，我說我就是，用french bow但小時候不夠力所以拇指放外面。我把弓扭緊幾下，隨手拿起身邊的松香擦幾下弓。導師指指我後面說就用那琴。房內有幾隻不同的琴，有不同樣子電子的，我後面則有個薄琴身只一片的，我說用那個嗎，導師笑說你會用嗎，我說不會，隨即拿了旁邊牆角的傳統木身琴，先放下地上調低腳，再拿起企直，憑記憶略以泛音調音。導師寫了一個二分音符加附點和一個四分音符，問看的懂嗎，我說是1.5加0.5，她笑說是3加1，我心想不過以四分還是二分音符為一拍，其實都一樣。她叫我拉，因為沒有音只有時值，我隨手按一指拉出來，第二節是兩個等值長音。拉完我有記得略加震音，但聲音輕弱。我在弓上多擦幾下松香，這松香較之前那盒漂亮，盒上有雕花紋，導師說是某女同學的。我後悔沒帶譜，那便可拉歌仔，即使其他學過的曲已經拉不來。導師遞給我一支german bow，我有點不知所措，接過想著要試用嗎，要怎麼拿怎麼用。導師明顯是年青新派，跟以往的傳統導師性格教法打扮感覺都很不同。這時課室後半變成在裝修，導師跟中老年裝修男工們說時間表，說得像以後逢星期四這時段我都會來上課似的。有個年青女同學進來，跟導師談著閒話，看似很熟絡，有時也問問我和另一男同學的看法。我想其實我的上課日子時間未定，未肯定是否每星期同時間請假過來，最好不如請導師來學校，如果她住港島的話。鏡頭一轉，回到學校，好玩男同事在旁逗我說笑，沉靜男同事如常在我們旁邊一起走著。女導師來到，看見我們的音樂禮堂地方大樂器齊全，也樂意在這裡教。她似乎看上好玩男同事，不斷逗他說話引他注意，我和沉靜男同事在旁靜靜看著。我心想如果她喜歡，就讓給她，我選沉靜男同事也可以，又想其實這不是我要想的，因為是好玩男同事的決定，最重要以後我能在這裡好好學琴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