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 - 清醒

夢裡，活動完結後，很多人在地鐵站，我和家人在票務處排隊購票。有些人買完票便從旁邊的玻璃門走進，沒理不停魚貫進入的人群，像插隊。我不想插隊，便走遠些去到右邊那玻璃門，其實三門並排，近票務處的是對開推的，右邊單門是拉的。走進去後，左右兩邊都有扶手電梯，左邊向下，右邊向上，家人們走左邊向下的扶手電梯，妹卻走向右邊向上的扶手電梯，我叫住她，以免走散，而且一上一下怕是通到不同月台。鏡頭一轉，我跟一個女人通電話，查詢活動詳情，她以前是記者，表達清楚而語調熱心親切。在活動場地，有人在示範，在一個彩光小水池，放進沙狀粉紅岩鹽，便會成為圓形漩渦自動流轉著。美是美，但感覺人工。當然最終是想你買。大家剛做完一個練習，男同事D走過來，媽和妹試他，說了些批評詞，他都笑著點頭說好，她們叫我也試試他。我沒理。無論別人如何批評，都笑著說好，不過是訓練假笑敷衍，機械式一律麻木回應，並不是真有意識自覺反思，不好也沒意思。我看見一位中年女工作人員，活動完結後，坐在梳化休息，雖然累但滿臉笑容，似乎對活動滿意滿足，聽她的聲音，應該就是之前通電話的前女記者。大家在填網上活動後問卷，都是選擇題，其中一條要選活動有幾人出席，我想大概一百人，問其他人，都說不清楚，其實我沒親身去現場，答案都是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