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 - 尺八課夢中夢

夢裡，在上尺八課，中年男老師在台上，我們在台下散坐禮堂木板地上。課上，老師主要談旅行團，原來他們另經營有牌旅行社，方便尺八課安排，還定期有貨櫃運送物品。他的太太下班也來，也帶幾歲的兒子來。課後，我在家裡看老師的尺八教學網頁，有一頁是日常練習，另一頁是曲譜。我記起有一頁頂是一個梵文悉曇體AUM字，想找來看看。看了不是曲譜那頁，而是日常練習那頁，一個大AUM字左邊還有簡單中英文字詞和彩色圖解，共五六個，有谷valley、水、山等，原來這一字有這麼濶的意思。我集中看著AUM字，不覺睡著了。夢裡在上尺八課，我坐在台上，抱著枕頭聽老師講課。聽著不覺睡著跌靠到老師那邊。老師體貼地把我移到台後方，蓋上薄被躺著睡，我索性把枕頭放頭下仰睡，放鬆好好休息，旁邊還有他的兒子也蓋好薄被在安睡。到了下一課，我又坐在台下木板地上，本想舉手分享看著AUM字睡著的夢，老師在台上一直說著旅行團安排，幾多人自由行也可，我便沒說。我問旁邊看似資深的師兄，這陣子在玩甚麼歌，他說都是美國新歌，我請他示範，他翻到某頁譜，是孔慶熒曲，我好奇地聽著看著譜，一來辦公室正是在孔慶熒樓，二來古琴曲也有一首是關於孔家的，好奇會否是同一首曲，不過由不同樂器演繹而略改編。聽著師兄以尺八演奏邊看著譜，兩曲開始有相似，但之後已不同，似是兩首不同的曲。法律學院女同事R給老師看行政主任候選名單，大概是會有人來幫忙不用擔心的意思。我小聲問候她，她似乎比預期早了從病假回來復職，又說請到人真好，她吐了些苦水，如現在上級嫌她工作量比以前少，便趕著回去。周圍的同學在跟著老師的指示做練習，變成不同動物，如猩猩等，但外表行為沒變，還是人的樣子。我好奇變成動物是甚麼感覺，但不敢試，想舉手問老師，還未問出口答案即在腦海出現：想知道是甚麼感覺只能自己試，因為各人感覺不同。我想變成甚麼好，決定變鱷魚，企鵝的話站著較自然，但也許不會感覺大不同，倒是肚貼地爬行的，不知會怎樣呈現，較易察覺有甚麼不同感覺。大家預期選的動物都是好好睇睇的，見我選變成鱷魚會驚訝和不明所以吧。女好友M說有食材給我，我拿出本來準備好的水果粒打汁，她給的是切好的西芹粒，說是做餐廳的朋友給的，剛好，連切都不用，我把西芹粒褪掉膠袋，清洗加進去一起打汁，打好方便帶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