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 - 二而一/二又二

夢一，在有很多人的工作社交場合。我跟不同的男舊識親熱地打招呼，例如有搭腰或在耳邊說話的。同事們有點奇怪，一來我平日跟人不多社交接觸，二來我怎麼會認識他們。因為他們都是我在工作以外認識的。其中有男酒友TC，其他同事奇怪我們像是很熟，其實我們已經相識多年。他的模樣是一貫的嘻皮笑臉，感覺不可靠，但打扮光鮮醒目。鏡頭一轉，我到訪一家宿舍，是收容經濟狀況不佳的中年或老年人的地方。只有幾間大房，裡面只有上下幾層縱橫交錯的床位，沒有放行李家當的地方，一間房便住了不少人。進門左邊的第一間大房，裡面有些中老年女人，坐在上下各張床上輕鬆地邊玩邊閒談，相處得很融洽很好，像個大家庭。房門對外的大廳梳化，TC以另一模樣坐著，感覺沉靜老實，打扮平實。我想，人在不同地方不同場合有不同的樣子，但都是他，都是同一人。

夢二，在課室裡，有位中老年男老師，在問問題。問題一，scooter，即肝的作用。問題二，如何切雞。兩條問題我都答了。第二條問題的答案，我在雞背俯瞰圖上，先在兩邊肩畫了兩條弧線，然後上至中背一條直線，身中間兩邊又是兩條弧線，下面兩邊雞腿位置又是兩條弧線。老師第二次再問相同的兩條問題，像忘了之前又叫我答。我裝作若無其事又認真答。第一條問題，我手上拿著小杯，裡面有像芥末八爪魚粒的東西，邊用兩隻手指掐起放進嘴裡，邊笑說上次也答過，又詳細說了一次。第二題，我先拿過橫線筆記簿，在上面用鉛筆簡單地畫了雞背圖樣，只是兩筆兩條長弧線便是身，下半外面再加兩筆兩條弧線作雞腿，便開始如前畫線解答。邊畫我又想，原來的圖又是黑色實線，解答又是，像有點混亂，也許解答的用虛線較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