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一:有個黑長髮年青女人,走到外面海旁。她本來跟丈夫在一起,突然變成被追跑著,她丈夫像被怪物佔據操控,聲音表情都變得可怕,揮動著大件石器想殺她。她看上去不驚慌也不急趕,反而冷靜地回頭向男人揮斧頭當頭劈下。她又走到海邊,家人在後面跟著她,怕她傷心,但她看上去平靜,心裡明白那是必要的。我半夢半醒,知道是夢,又躺了好一會想著這個夢,終於決定還是起來上廁所。起來是半夜二時多,想著我一直以為睡著後的夢先是貼近日常和較平淡,到臨醒時的夢才最天馬行空最豐富,但原來睡著第一個夢都可以這麼血腥。
夢二:我戴著平日的鮮艷印花布口罩,想著到底何時才能不用戴口罩。身邊有個中年男人像看穿我在想東西,指指我的口罩說,不是啦,還蠻漂亮的。女同事K在迷宮般的學校裡,修法魯爾的科,她在轉來轉去找課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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