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一:我的左邊有一隻頸很細長比我高的鶴,我們一起走下寛僅容我們一起過的窄樓梯,兩邊像是綠草山坡。樓梯很斜,走了不久,我拖起他的手,我們十指緊扣一起繼續走下樓梯,覺得這樣比較安全安心,也有種互相支持依靠。樓梯本來就斜,每段的下一段又更斜,很斜,快要近乎垂直了。
夢二:地方很大也很多人。前面有像湖但夢幻彩色的水面,有些人往下跳去得到某些體驗或明白甚麼,但我不用跳就能達到結果,所以我沒有跳下去。轉頭一轉,是運動會,有些中年男人在商量參加接力。鏡頭一轉,是禮堂表演,台下人隨便坐著。我見台左人少,便過去那邊頭枕著灰色咕𠱸躺下。不一會,人愈來愈多,有些人的腳碰到我,我便起來走到現在較少人的台右靠牆,又頭枕著灰色咕𠱸躺下。鏡頭一轉,有個父親在示範甚麼給兒子看,有放CD,我手上拿著一張好CD,又在想還有甚麼想放的好CD。鏡頭一轉,在似是麥當奴的室內,一個中年男人在抱怨,說他失敗想逃走時,是我鼓勵他才留下,但現在他再次失敗了。我聽了覺得煩,便走到隔壁,像是茶餐廳的室內,坐在一個對面已坐了一個中年男人的卡位。我在飲茶,酒樓常見的圓矮厚白瓷茶杯盛滿濃茶。愈來愈多人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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