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穿著Havaianas啡色有花拖鞋,我似乎是學生,在校園平台走著,穿過不同校園大樓。突然有人從後,把我的右腳拖鞋踢飛,入去右邊大空間深處。是中學男同學A。然後他便頭也不回地快速向前走掉。雖然覺得突然和奇怪,我沒有怕或憤怒之類。我也沒傷到也不痛。看看裡面是渠口有點髒,也沒打算去檢,正打算離開,倒是旁邊有些男士很熱心幫忙,跨進裡面檢。回來的時候帶回一雙同款的,他們抹抹才遞給我。我接過右腳那隻,身旁有一外籍女接過另外左腳那隻,原來不止我遇上這事。剛好是同款一雙,有夠巧合的。我接過後用水又沖洗了一下,才穿回。回到公司,同事在談論著這事,我聽見H說著她聽來的版本,不太準確又有漏掉的細節,便從頭跟她們說一次,包括已知是醫科還是建築系學生做的。她們聽了有點驚訝,我倒沒甚麼,畢竟愈是看上去高級專業權威的,陰暗面也愈大。她們都不知道我是當事人。
鏡頭一轉,在公司環境裡,舊女同事S在仔細檢查同事的工作。旁邊的枱有人圍著在打麻雀,然後是天九,都是在練習,不是賭博。女同事S和J說起,有人捉走了一個小女孩,那女孩的媽媽是國王的獨女,所以她將會是繼承人。她差不多逃出去的時候,剛好有人去救她,她便成功逃了出去,但其他人似乎不知道。S的女兒生病了,所以她先離開。
鏡頭一轉,枱面有幾個打開了的扭蛋,沾了滿滿蛋汁的飯,沾了芝士的薯條,一間粉紅色的房,和一間粉藍色的房,每扭一次要$30。我只想要蛋飯那個,但其實只是放著沒有用,也不知扭多少次才扭到,我只看著沒有扭。
鏡頭一轉,我想臨走前上洗手間,才發覺公司裡沒有洗手間。我走進電梯,發覺突然M到,有一滴在護墊上,我想換過和放棉條,剛想做電梯門便打開了,電梯壁也是透明玻璃。這樣可不行,所以我在地下出電梯,走進旁邊的大樓,也沒有洗手間,才發覺要上洗手間的話,得去公司旁邊的餐廳。我沒有疫苗通行證,得記著快進快出,直入直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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