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

昨晚夢到你。我在清晨突然醒來，看見你在房裡，感覺像是你要走了。房內沒有床，我睡在地上的薄軟墊，周圍靜悄悄的，天像還沒亮。我坐起身，輕聲問：我怎麼 不知道你來了？你說你整夜都在房外，才剛進來。我向你伸一伸手，示意你過來，你便走到我面前蹲下。我雙手環抱著你的脖子，在你左邊臉頰吻了一下，便放開 手。然後你起來，開了房門走到廳裡。

我也跟著你走出房外，才發覺你把電視、影視器材和電腦都搬了出來，放在茶几上。看到它們在背後都連著線。你指了指那堆東西，叫我有空便看看，然後說了句： 我走了，便離去。大門一關上，我隨即拿起電視搖控，想轉到閉路電視的頻道，看著你乘電梯離去，卻因為你之前的設定而弄不到。我連忙放下搖控，走到窗前，想 看著你離去，卻是朝街上四周看了幾遍都找不著你的踪影，眼光尋尋覓覓了一會後只好放棄。

我想起你說叫我看看，還猜想難道你是錄了什麼話要跟我說？開始播放在器材內的錄像。先是幾分鐘黑白無聲片段，之後打出電視台常在節目最後播出的羅馬數字， 才知道那是幾十年前的作品。然後是充滿彩色對比鮮明畫面的片段。原來是你剪輯的片段，也許是要給我參考？我受不了那花綠綠的色彩，便停掉錄像。反正只是短 片，既不是你有話要跟我說，也不是你拍的錄像。

雖然這麼久了，我見著你仍然手足無措，我們依然無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