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裡,我到新公司上班。中年男上司交低了工作,是重複聽錄音帶,找出信息,因為錄音帶是順著播不能選播,花了不少時間才fast forward去到最後一個track,是甄妮的七級半地震,似乎有點預示。時間到了,但不見應一起到場地工作的女同事,只好先出去了。去到外面還是沒見到,便想起不如打個電話看她在哪裡。還是沒聯絡得上她,便又回公司了。買了兩件蛋糕回去,是黃色pound cake,其中一件是我喜愛的邊位。中年男上司對工作有沒有完成似乎不在意,我試著對他述說買兩件同樣的pound cake的好處,但他也好像沒所謂,一副輕鬆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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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想:那兩件pound cake讓我想起,這幾天我刻意把睡眠分成兩部份,先是深度睡眠補足休息、修復和療癒,第二段睡眠主要是做夢。有趣的是,每晚第二段的夢,往往在延續第一段睡眠的夢。我有意把他們分開,卻原來他們本來就是一體,並不必要刻意分開來。而在意的,就只有我自己。無論有甚麼計劃,要找甚麼,要去甚麼地方,要完成甚麼,在意的都只有我自己,要說服的也只有我自己。至於七級半地震呢,這陣子天災人禍頻繁,也許就如大戰前榮格那幾個血流成河的夢,開始陸續有人夢到相關預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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