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裡,我在上課,是一家很普通平實的中心。一轉眼便到下星期的一課,是在導師在元朗的家,像是獨立的村屋,裡面的空間也比一般高樓大廈單位大。枱上有一磚牛油,導師在準備課堂,把小塊牛油放在手掌,卻溶不了,我便走過去幫忙,又切了小塊牛油,放手心兩手搓著,牛油便漸溶化,溶掉的牛油被皮膚吸收,便又放另一小塊重複著。對別人困難我卻輕易便做到,便幫幫忙。
鏡頭一轉,在酒店的宴會廳,裡面很多打扮成熟的中年男女,男的穿西裝,女的化裝穿漂亮連身裙,像在上課,但大家都是幾人圍著吃喝閒談,似乎是約會課程。奇怪的是,每堆人都是只有男的或女的,大家像談得很高興,又似乎不像是想認識異性的場合。我覺得無聊,便走出去,見有電梯開門便跑進去,同行還有另外兩女生。電梯向下,我走出電梯,卻原來不到地下只到了四樓之類,又要找出路,四周張望想找扶手電梯下樓。
鏡頭一轉,又是在酒店宴會廳上課。這次是一排排枱椅,導師面對大家坐在略高的小台上。我坐在最後一排,後面是落地玻璃,外面可以看進來。我把筆記抄在A4紙上,抄滿底面兩面一張又一張,翻轉背面可以清楚看到前面頁筆記凸出的鉛筆痕。因為抄得太急太忙,我的裙擺一團糟,雖然在外面和前面都看不見,還是飛快地伸手在枱底整理好。導師說到「潛在紙巾的無限可能性」,我覺得有趣,便又快手抄筆記。導師畫了一張圖表達,左邊是一盒紙巾,有一張半拉了出來,右邊是女人頭,在想著很多東西。我也在筆記上畫下,畫出來的圖不盡相同,旨在記下概念,女人在想的是紙巾的不同用途,例如我畫下一張嘴,代表可以抹嘴。「潛在紙巾的無限可能性」意思是,那不過是潛在的,甚至不是真實存在的紙巾,人卻已經在想好多好多要怎樣用了。重點不在無限可能性,而在人對想像想得太多太遠,還不如回到當下目前。我還在思考這概念,尤其「潛在紙巾的無限可能性」這名字起得太好了。坐在第一排的中老年女同學H這時插嘴岔開,給導師遞上一本黃色封面書名是兩個大字的無關書,導師好脾氣地接過,她又說冷氣不夠,我卻覺得溫度剛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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