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裡,我站在高街正街交界,穿著的鞋很鬆,右腳的鞋甩掉了,我看著它滾下斜路,心想會不會滾下海執不了呢,而它終於停在第一街。我左腳穿著鞋,右腳只穿襪,沿正街走下斜路去到第一街。近看那是一隻白色波鞋,一邊是一條粉藍紋另一邊是一條粉紫紋。我穿回右鞋,在街上閒逛。
鏡頭一轉,我在診所等候看醫生。Y走進診所,似乎也是來看醫生的。見完醫生預約了覆診,我便離開診所,繼續閒逛。
鏡頭一轉,我在一個似是大展覽廰的地方,那裡有能轉動的長條金屬魚骨,轉著會轉成其他樣子的,也有些卷軸之類。在展覽廳的一面大牆前,有幾位年青人圍著在說話。Y來到,背著牆盤坐在牆前,那幾位年輕人向橫排開,向他跪下叩一下頭才向著他盤腿坐著,似乎當他是教主般尊敬他,靜靜聽他說話。我在旁邊看著沒有叩頭,Y態度親切像對別人的態度沒甚麼所謂。這時K扶著朋友來,找Y救,K因為以前工作關係認識不少娛樂圈朋友,所以他們認識也不奇怪,而她帶來的似乎也是娛樂圈的朋友。
鏡頭一轉,我在茶餐廳格局的地方,那裡有樓梯上樓上,我在樓梯中間向下看,有些年青人在下面打天九,但只是好玩而不是賭博,他們也沒理我,興高采烈地在玩。我的朋友們來了,我便走下樓,跟朋友們圍在一起學打天九。本來我們四人一桌在練習,另外還有幾桌包括那些年青人。Y出現,在旁邊看了一會,便叫誰跟誰換位誰跟誰換位的,似乎是在安排程度接近的一同練習。
鏡頭一轉,我在一間大屋裡,樓下是大廳,不多傢俱,空間頗大。有些年青人聚在一起,他們看上去很親近。有些是住在這屋裡,上面幾層的房間,他們平日不關房門,主要聚在公共空間一起玩。這屋又像是開放參觀的,人們自由出入不理,還可一起談一起玩。原來這屋本來是Y租的,後來只剩下他在住,樓上又還有幾間房,便讓年青人搬進來一起住,大家一起玩一起搞藝術創作,只要有空房子便可申請入住,像是不收租金而且住多久都可以的。我坐在地下至一樓的樓梯轉角位,那裡有放了些東西可看。那裡有兩個卷軸,一個是厚布寫著毛筆書法,頭尾有厚毛,轉著轉著會轉出些甚麼的,另一個是薄紙卷軸,我在仔細讀上面的字,每頁密密麻麻的寫滿很多小字,怎轉都還有下一頁。有人上上落落出出入入,很是熱鬧。這裡的藝術品包括卷軸都可以買走,並不是只有一件而是少量生產,可買走也可捐款支持。再上去的每個樓梯轉角都有放有趣新奇設計,牆上掛著畫,我想起之前玩過的有趣金屬魚骨卷軸。聽到樓上傳來音樂聲,有人在玩音樂,好熱鬧高興。我想,來彈彈古琴也不錯,說不定可以一起jam。Y回來,上樓梯在轉角位坐下,跟中年男人談,我剛好坐在旁邊,他說著有時也會看看我,但我繼續埋首在讀薄紙卷軸,沒加入他們的對話。我很喜歡這兩個卷軸,厚布卷軸裡面是Y寫的毛筆字,猶豫著要不要買走。我走出門外,門外有一大片空地,回頭正面看大屋,白色外牆畫上大塗鴉畫,是頗大的一間幾層屋。大門打開著,我又進去看了一會才再走出來。時間到了,我要去覆診。想起Y很忙常常四處走,剛才見他出現,也許就是要回來覆診吧。在診所等候時,果然看見Y進來診所,他認得我想打招呼,但剛好醫師叫我的中文名,我便即時舉手回應,隨醫師進去治療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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