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裡,我覺得準備得差不多了,便約品見面,她說現在沒那麼忙,畫面看見她平日晚上多是一人在家。我在巴士上,近前面司機位後的左右兩邊都放了大顯示屏,我見右邊中間剛好有一人位置,便坐過去,有兩個男孩扒在那平台上,接駁了顯示屏在打機。左邊有些中年女人,顯示屏沒打開。下車,在街上跟品見面。我指著左前上方的大商場,說在那裡買了兩支小清酒,店在三四樓,是女中青年店主熱心介紹的。我又說那可能正是你上次說喜歡買了清酒的同一家店,雖然我心裡覺得品那店是在商場地面層的,但我在店裡也看見她買了那支,而我買的是另一支相關的。我本來想送出那兩支小清酒,但因為要把蓋換成銀色瓶塞連金屬粗掛鏈,便都打開喝掉了。我本來把兩支小清酒連掛鏈都掛在頸上,拿掉一條掛在品頸上,清酒剛好掛在她胸前至肚臍位置,她又轉身把這掛鏈拿掉,掛在後面的芝麻頸上給她。我問她們去哪裡玩,她們說錦繡,我本來以為大家去同一地方,卻原來她們去元朗那麼遠,便說那我去附近了,跟她們分開走去我要去的講座工作坊場地。鏡頭一轉,我在一個室內單位工作,像在協助拍攝不同情況,所以會重複某一段,拍下一個結局。那裡又像是道壇甚麼的,進門是大廳,左邊走廊裡兩邊有些房,大家走來走去進進出出的。有個像是主理人的中青年男人在提醒大家,女壇友M和男同事A也在,那男人說不要跟他們說太多,以免對你有壞影響。我心想主要是你能不能跟他們溝通,才能處理,當然能力不夠的話,當然不能勉強,就索性避開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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