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裡,我在室外,下著微雨,我走到建築物大門簷下避雨,裡面有一不認識的男人,地方不大,剛好夠我們並肩站著,等雨停期間,我們討論起處理某問題的方法,頗有啟發。鏡頭一轉,我跟大班同事一起從地鐡下車,通常都是車頭或車尾,下車後在月台最前或最後即有向上到出口的樓梯,我卻往往前後看來看去找出路,總有高大的中年女同事看不過眼,一手拉我上樓梯走。鏡頭一轉,我跟同事們回到公司,得爬樓梯才到公司門口。同事們都很快便走進公司,我通常走在最後,而每次最後一級樓梯都很難上,因為不是正對著大門,而是在旁邊。第一次,新總編拉我上去,第二次他知道我還未進去,拉著門讓我爬進去。進門轉右直走是大廳,整齊地排了許多櫈,大概有幾十張,幾乎全坐滿,每次工作完同事們都齊集這裡debriefing。大廳右邊是落地透明玻璃大窗,左邊是房。我聽見左邊有整齊有節奏的聲音,剛好房門打開著,看進去,裡面坐滿長者,大概有幾十人,他們前面是放了畫具的長枱,一起跟隨導師的指示,一時把畫筆放在筆筒裡整齊向下敲打,一時拿著顏料向下有節奏地擠,一時又拿著像鹽胡椒瓶跟著節奏一下一下向下灑,大家都非常專注合拍,既在合奏,又在作畫,這項目結合音樂齊奏、個人作畫和長者身體協調練習,簡直是神作。大廳繼續無聊的debriefing。前總編是中老年男人,縱容大家慣了,同事們都敷衍了事。新總編是中年男人,細心有想法但對同事也是太客氣。有男同事說了一大堆,我忍不住嚴厲地問他,到底前述幾個問題的答案是甚麼。我沒耐性繼續聽同事在兜圈都說不到重點,便走到落地玻璃窗前看外面的風景。外面天色是橙色的黃昏,好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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