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裡,我和家人在牛頭角舊屋,我們趕著出門,其他人不懂鎖門,所以我負責鎖門,木門鐵閘依次序逐個鎖便可以。我們出到外面走下樓梯,邊走姑姐似乎有點不願,又說吃了些甚麼,我有點惱他們不想去吃自助餐的話怎麼不早說,便可以另作安排。姑姐回去拿東西,爸也有點猶豫,因為他想順著姑姐意。走著到等電梯的樓層是十二樓,有點奇怪,我們就住十二樓,走下了幾層還是十二樓。鏡頭一轉,我和家人在幫一位中年女士處理她的官司。本來她隨便找了一位中年男律師,胸有成竹覺得一定贏,卻輸掉了。到第二場談賠償,她請來之前羅冠聰用的十幾人律師團隊,因為這次再輸會要賠很多錢給她哥哥。這律師團隊有男有女有本地有外籍,都是很厲害的律師,我有點驚訝她能請來他們,似乎她也有她的人脈和能力。她先為律師團隊講解情況,又示範瑜伽,之後跟名媛走出去時邊走邊說,說得自己行內很有名專業,可惜無人訪問,看得出她很會推銷自己,就這樣說著說著,只要有一人相信為她搭線安排,她便得呈了。我跟爸和妹一直在旁看著,也不用出手,像在看戲。鏡頭一轉,在公司,我在沿白色窄走廊一條路向前直接走著,想著始終我做行政非學術研究,能做的不多,就只能這樣直接地一條路處理,幫不了多少。遇見女舊老闆B,她離去後已失勢,也得明白要靠自己,同樣能做的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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