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 - 去去來來

夢裡，在外婆家，有其他大人青年小孩。晚上我進房睡，外婆已整理好床先睡，我們一起睡在雙人床。後來，我也幫忙吃完飯收拾餐桌，總是抹得清潔乾淨，又開始自己睡另一間房的單人床，自己整理床，也是很乾淨。這時才發覺其他人收拾並不這麼乾淨，例如外婆房，床上本來有兩塊蕃茄皮，原來以前都是她在我進去前先整理好，我進去睡時才不覺。我走出房大聲找媽想告訴她。出了房變成公司實習，又像宿營，有些女高層和年青同事。第二天早上，大家到大廳吃早餐，不多接觸的年青設計女同事坐在我旁邊，說有話跟我說，抱著我哭著說捨不得我走。我也抱緊她，輕拍她的背安慰。我告訴她可能會回來工作，畢竟以前我也在這裡做人也合作慣。她聽了卻說她可能會走，有朋友介紹小童群益會的工作給她，基本上能準時上下班。我心想這裡的工作反復修改總是完成不了，也不好叫她留下。我說總有好有不好，可能上頭不管，可以隨意發揮，又可能沉悶，如果只要求依一貫海報做，很視乎上頭是怎樣的人，不過她順著心決定就好，她自己會知道的。中年女同事吃完早餐圍坐玩啤牌。我拿起枱上自己用過的紙巾，擦掉眼角一點點沒流下的淚，又拿起吃到一半的雞蛋繼續剝殼吃。她突然想起拿紙巾給我，我說不必反正待會洗手就好，也許她是想給我抹眼淚的。中年男同事走過來，說起流行生一個嬰兒養一隻貓，我腦裡出現嬰兒和貓在房裡一起玩的畫面，笑說那很可愛，他說對，看上去就像孖仔。我心裡有點詫異，他怎麼知道都是男的，但沒有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