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裡,我去到古琴老師送年畫的場地,另一位老師送揮春。人都在寫揮春那邊排隊,我也一樣,因為老師寫的年畫只是在樣本中選。他說他也可以即席寫我想寫的,我便過去,心想要至道玄玄還是惟淡乃永。至道玄玄也許太玄,便跟他說要一張惟淡乃永。他畫了一張簡潔空靈的,很有感覺,也很配。他雖然言行通俗,內在卻畫得出這樣令人驚歎的畫。我跟一些人在一間小廟。住持是一位老尼姑,通常留在走廊她的房間裡。有人來,我們問了來者簡單問題,先招呼她在大廳等。我走到裡面房,說師父有人來,請她出去見。她在抽煙,進內室弄熄煙再出來。師父在房裡自由地抽煙飲酒吃肉。我到觀塘探望女好友A,她說辦公室已沒再用。我想起年長男友人R在觀塘有工作室,或許可借她用,便致電R。有個孩子接電話,問是誰甚麼事,我報上名來,說想去他工作室看,才把電話轉給他聽。他說那是他兒子,又說工作室太小,已賣。我以為他是租的,卻原來他從來都是買的。我想起我有那裡的鑰匙,便照樣過去看。那裡十室九空。有個青年在整理他的大櫃,原來每個小工作室配一個大櫃儲物。我叫他一起走。R也出來,我去接他一起見面。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