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裡,一個男人約了一個女人交收,有心打劫她。他看見在走廊尾房間的我,走過來,取出鋒利小刀想襲擊我。我看穿他的意圖和行動,輕易避開到一邊,還讓他自己刺傷自己倒地。立即有其他男人看見跑來想要制服他救我。鏡頭一轉,我住在精神病院已一段時間。生活平靜,但其實我心理都知道,只是刻意不反應不回應。院方總想我出院,這天又帶我到治療室,裡面有很多不同東西,用來試探我的反應,我的前夫也在,給我不同東西,我都不要,也盡量不碰房裡的所有東西,繼續不反應不回應不作聲,雖然我心裡都清楚知道。後來又有一位女護士進來,在窗放放下一些手掌大的半透明綠色石頭。我覺得也休息得差不多了,便拿起來看。出到外面,在紅綠燈前等過馬路,前面兩個男人在練習說台語,我覺得有趣便跟在後面聽,見沒車過,又跟著他們沿馬路中向右斜下的鐵板小心滑下。之後我在街口轉上斜路,逐一去熟悉的地方和店看看,跟店主們打招呼閒談,尤如沒事發生過的正常生活和社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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