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仔火化後的星期五,我弄傷了腰和腳,之後的星期一,便一拐一拐地重新回到辦公室上班。最初兩星期,下床得花最少十數分鐘;最差的一天,走走停停差不多半小時才走完平日不過十分鐘的上班路程。
聽起來很奇怪,不過揹了兩包蠟燭回家,便能傷成那樣?我心裡卻從一開始便很清楚:八仔是我生活的中心,他走了,我實在覺得站不起來也走不下去。身體不過如實表現出心靈深處的感受——典型的身心症。
五個星期過去,漸漸康復,走路也看起來沒甚麼,雖然暗地裡還是隱隱作痛。我也知道,正慢慢的走出去,如常地生活,縱然還是隱隱作痛,尤其在半夜和早上剛醒來,好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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