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 - 解代數

二月十六日的夢。

我在上數學課，坐在教師桌前的座位。老師給每位同學指定了一條題目去做，卻沒有分派題目給我。我指著左邊頁下面的第二題問老師：「我也做這題嗎？」他指著右邊整頁的第三題說：「不，你做這題。」第三題比第二題長和深，但我也沒所謂，就打算開始做。是解代數的題，當中有好幾個代數符號要解，後面都用括號寫了三個數字，代表三套不同情況下的數值。坐我後面和旁邊的同學，一位做第二題，一位做第三題，幾乎同時開口向我請教。我心裡想不知該先答哪位，怕另一位會不高興，但還是跟他們開口的順序回答。我也是那時才看題目，但又很自然就懂得解給他們聽。教完他們答題，我才回到自己的功課。我想，是不是該先做第二題，由淺入深呢，但又發覺其實第三題都不難，即時就做好第三題。做完題目，我覺得有點無聊，但老師仍未叫停去教書，我就只好等著。

鏡頭一轉，我坐在單層巴士的最後排，跟一位男生在聊著。我說我每天回到學校，都要爬一條直鐵梯上閣樓，整天就在那裡研究、複習、練習、做學問。我的印象中，閣樓上還有一人跟我一起研究的。他問我以前讀哪間學校，怎麼這樣嚴謹。我想答他不是以前讀的學校，是現正在上的修練的學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