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覺醒來,記起的,分不清是三個夢,還是同一個夢的三節。
我在煮麵,妹又說要吃,我便煮多一點。切了肉絲下煎鍋,再下了一大把意大利麵。鏡頭一轉,我在煮一鍋即食麵。給自己慣性的下了兩只窩蛋在碗裡,因為不知妹
愛吃否,便下了一把菜給她。我在吃著一貫的味道,妹卻說不好吃。我吃完自己的一碗,叫她揀些給我好了。她挾了一些麵,一些菜出來,我看看挾出來的也不多,
心裡也舒服點。我把她挾出來的都吃掉後,跟她說,那以後不要再叫我給她煮麵了,反正不合她胃口,就不要浪費嘛。
我在機場,外衣的口袋裡放了兩包感冒藥。一個貎似苗僑偉的男人走過來,提醒我說把藥丸放在口袋裡,不怕被誤會成運毒嗎?我聽了雖然懷疑,因為不管是放在口
袋裡還是行李裡,還不都是藥丸,要誤會的話也是一樣吧,而且出門帶些腸胃旅行藥也是正常嘛,但想想還是不放心,便在洗手間把感冒藥都沖進馬桶。回到機場大
堂,看見苗僑偉正對另一個男人說請相信他,讓太太和兩個小兒子跟他走,才是對他們一家最好,之後會安排他們團聚的,然後便推著那人的太太和兩個小兒子入禁
區。鏡頭一轉,苗僑偉是一派成功人士樣子,跟好友兼近身工作伙伴在傾談。之前的一家也安全團聚了,穿戴整齊的像個企業家上流社會家庭。在書房裡,那母親嚴
肅的坐在書桌前,兩個小兒子說這樣循規蹈矩的生活很悶,想試試出軌,父親則笑著說這種日子很子,每天只是輕鬆的看看報告和報表。鏡頭再轉,苗僑偉在房裡拼
著不同顏色的積目,似乎隨著時光流逝,拼出的長方形裡某些顏色佔越來越位置,某些則越佔越多,表示世界正逐漸走向正義。他的朋友跟他說既然大局如此,大可
以放心,但苗僑偉看上去仍然是憂心忡忡的。他的朋友先離開,他則繼續在拼手上的積木。我手上不知何時起也有一副那樣的積木,我拼著拼著,發覺積木的數量實
際比他在拼的多,而且怎也拼不出完整的長方形。我開始懷疑,繼續看下去。苗僑偉走出房,在走廊遇到一個中年婦人。原來那是一間精神病院,他一直活在自己想
像的世界裡。
我們一個團隊在外遊,站在高處,下面便是道風山。要繼續向前走,就得下去,但高得令人怕。已經有同伴走在前面,看見我們還有人在後面,有位同伴便過來抱我
下去。我們面向剛才的高路,原來左面是道風山,是我們本來要參觀的地方,右面是一間廟,我們之前並不知道那裡有一間廟。媽媽就在我旁邊,我告訴她,右面那
間廟,我之前有在夢中到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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