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裡,我去了外婆家,要走的時候,看見我有兩雙鞋,一雙是皮啡色交叉粗帶粗踭屐款,一雙是灰色簡潔款休閒皮鞋。我在想要不要穿灰色鞋,帶走屐,想想還是先穿走喜歡的,就是啡色屐,灰色鞋留在這裡作後備好了。之後整晚斷斷續續的,我在電腦屏幕看兩篇研究論文,一篇在左一篇在右,看來看去又等了一會再看,看內容也看被引用的次數,但還是這樣沒進展沒下筆。後來又看另一篇,那篇才是有用的,但又回到之前兩篇去查看,也看看能怎樣使用。
閒遊。私人筆記本。
2024/11/20
2024/11/19
夢 - 清醒
夢裡,我在中學課室,有客戶問問題,其他人擔心,但我考慮過不同情況,都清楚是可以答到的。我走出課室,向前走進一間沒人的實驗室。因為怕黑,我打開大部份燈,足以照亮整個實驗室,然後動手扎好頭髮。中學男同學A和K進來,A說約了太太,因為太太提出離婚,他想問清楚為甚麼。我老實地說,要是這個都要問的男人,立刻離婚,這話是我早前在課室跟同學/同事們說起A的事時也說過的。他們覺得還是要問清楚,我便不再搭話。女人來到,我離遠看著他們談,避免誤會。
2024/11/18
夢 - 支持
夢裡,中學林老師已當了校長,小學何老師也已晉升為副校長,似乎在一個地方好好默默耕耘,還是會有成果。我跟伴侶在大學的教學中心工作。伴侶的樣子已變老,臉上滿是皺紋。我從他背後緊緊擁抱著他,就像在說,沒關係的,我們會繼續一起陪伴支持。鏡頭一轉,我在看新屋苑平面圖,考慮搬家。同層三個單位,只有C單位是四方的,但這屋苑的地區遠,好像在屯門。再看,原來這屋苑還有單幢是一梯一伙的,那是D單位,有泳池,我以為頂樓才有,看清楚似乎那是這單位的特色,每層每戶都有自己的私家泳池。雖然不是四方,但家裡有泳池很好,可以天天游泳浸泡。又想如果不換水,就用天然雨水那比較不怕浪費食水。要是下酸雨會不會有問題,但外面的海呀泳池呀,都是露天的,那也不怕呀,人們還不是照樣去游。
2024/11/17
Free Will 自由意志
畫面出現, 是RPG電腦角色扮演遊戲. 已經按下開始鍵, 已經選好角色, 已經在裡面了. 雖然被限於每關的版圖和破關任務, 還是可以選擇如何如玩呀. 裡面的一百條路未必要全都走完, 裡面的一百個寶箱未必要全都開完, 裡面的一百個敵人未必要全都擊敗. 可以選擇全都走完玩過, 也可以選擇只走破關必要的路. 遇見的夥伴, 也許只是為破這關提供幫助, 然後便分手不會再見, 也許成為繼續一起上路打爆機的隊友.
我想自由意志(free will)於我而言, 不是可以任意做任何事, 而是在框架和限制下, 仍然看見可能性, 自行決定行動, 並為自己的決定和行動負責.
夢 - 格格不入
夢裡,我在室內參與聚會,大家分散隨便坐著,等來等去都未開始。有人介紹手上的金字塔模型,特點是有一個底部相連的對倒金字塔在下面,那才是正解。我總覺得自己在這裡格格不入。舊女同事G帶女孩去洗手間,問我介不介意走一趟。我們穿過地鐵站,我在通道裡自然地雙手向前滑下,輕鬆倒立行走。我們走進出口旁的小巷,我說原來在這裡,我們經常都會走過來吃餟甚麼的,有甚麼關係。她不好意思地說也許也會覺得遠嘛。洗手間很大,有很多大格,大多被一組人佔用,她們在裡面換衣服化妝,也把東西和衣服都放在裡面,還有掛衣架。我終於找到一格沒人的進去,雖然裡面放著東西,我也只好先用,馬桶用漂亮花布鋪在上面,不用的時就就當櫈坐,旁還放了多卷名牌印花廁紙可隨便用。回到去,理大財務處舊女同事J來拜訪,本來我們一直說要約見面的。她要紙抹枱上的水,我遞抹手紙給她,她卻好像不認得我。有男人送東西來,我開門收,是牙醫學院的紀念品,他放下便走,我問是誰生日,他也不答。我關門把東西拿進去跟大家報告便算。
2024/11/16
夢 - 順勢而為
夢裡,我和同事們在場地準備大型典禮晚宴。舊男同事W和舊女同事G和W都在場。我看沒甚麼事做,便盤腿坐在一旁地上打坐,也可避免不必要的社交對話,雖然穿著及膝黑色裙。同事們對在體育館內,設新社交吃飯活動組織議論紛紛。差不多開始,外面在下雨,我擔心新同事們處理不了,便出去門幫忙接女政府局長。我邊陪同女局長走進會場,邊跟她說,那也是一種共融吧,把本來不會遇見的人連結在一起,做完運動又可一起吃飯。女局長聽了笑說還是舊人有經驗有說法。我全身都濕了,從頭髮到黑色外套,但沒有滴水也不狼狽,反而有㮔盡力完成任務的成就感。這時已經開始,我走到前面近台下的大圓枱工作席,看見剛好有一個空位便隨便坐下。剛好男W坐在我左邊,我看前面女同事E那張枱還有幾個坐位,想著要不要起來,留他旁邊的坐位給他太太,但已開場不便走來走去,還是她來到再算吧。枱上有一杯木瓜橙色盛滿在有蓋透明膠杯的飲品,放在外婆面前。他坐在外婆對面,找了支飲管,用手把飲品拉過去,卻打瀉了,外婆笑說沒關係,他繼續拿了來喝,想試試味道。
2024/11/15
夢 - 內在清醒
夢裡,一個男人約了一個女人交收,有心打劫她。他看見在走廊尾房間的我,走過來,取出鋒利小刀想襲擊我。我看穿他的意圖和行動,輕易避開到一邊,還讓他自己刺傷自己倒地。立即有其他男人看見跑來想要制服他救我。鏡頭一轉,我住在精神病院已一段時間。生活平靜,但其實我心理都知道,只是刻意不反應不回應。院方總想我出院,這天又帶我到治療室,裡面有很多不同東西,用來試探我的反應,我的前夫也在,給我不同東西,我都不要,也盡量不碰房裡的所有東西,繼續不反應不回應不作聲,雖然我心裡都清楚知道。後來又有一位女護士進來,在窗放放下一些手掌大的半透明綠色石頭。我覺得也休息得差不多了,便拿起來看。出到外面,在紅綠燈前等過馬路,前面兩個男人在練習說台語,我覺得有趣便跟在後面聽,見沒車過,又跟著他們沿馬路中向右斜下的鐵板小心滑下。之後我在街口轉上斜路,逐一去熟悉的地方和店看看,跟店主們打招呼閒談,尤如沒事發生過的正常生活和社交。